直到叶堂二十岁生日那天,才终于再没能憋住。

一个(jj不让我写)了将近三十六年的男人和一个(jj不让我写)二十年的男人上了床,结果不言而喻。

男子作为承受的那一方,反而没有那么脆弱,但是很耗体力。叶堂承认晚上是很爽,不过第二天腰酸腿软的一批。

不知不觉间,那边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语气里带满了期待的意味,喊道:“谢先生?”

那边没有回应。

叶堂的衣服已经被卷到脖颈处,谢眈的头发轻轻地抵着他的锁/骨。

……

偶尔有些动作的时候,发梢蹭过,撩得人心痒难耐。

那边顿住了,犹豫了半响,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谢先生?”

语气多了点慌张,生怕这投资就谈不成了。

“嗯。”

在他喊了好几声后,对方终于有了回应,声音低哑,语速较快:“下次见面详谈,刚才不方便,再见。”

那边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一时间如释重负。

这边已经擦枪/走火,忍耐力到了/顶峰。

在书房稍稍碰过之后,谢眈怕人感冒,还是把他抱回了房间,放到床上。

他脱下衣物的时候,叶堂已经开始自行准备了。

(这里是ljj不会让写的内容)

老夫老夫,大抵如此。

他正面对着谢眈,还在继续帮自己弄,等人相互贴到的时候,理智已经跌落到九霄云外。

(ljj不让写的内容)

(ljj不让写的内容)

补个小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