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原说的很认真,也很真诚,有时候他真希望边明情商低一点,不懂“客气”这两个字怎么写。

边明顿了顿,“我知道了,谢谢。”

喻原不开心了,“你又来?不是说‘你知道了’吗?”

边明笑笑,不再说谢谢之类的用句。

“边哥,芋圆哥,你俩倒个水怎么那么费劲儿啊?赶紧过来搓麻将!”客厅传来五毛钱的呼喊声。

“来了来了。”

麻将作为一大国粹,被大家继承后,主动发扬光大,逢年过节必拿出来温故知新,不论老少。

时至今日,什么都可能失传,麻将却是不会失传的。

过年前几天,边明和妙妙他们在喻家搓了几天麻将,一直搓到大年初一。

换上喻妮亲手做的新衣服,黑色的高领打底,搭配豹纹的衬衫,外头裹上一件驼色的毛呢大衣,看着又帅又炸。

沉稳的色调与不羁的风格糅杂,镜子里的青年有点儿雅雅痞痞,看着有衣冠禽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