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在场唯一一个还有理智的人……白棠生安抚得在乌柏舟唇上吻了下:“你先松开,这样不行。”

乌柏舟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固执地钳住他的腰,但他的手好歹是获得了自由。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地挣开乌柏舟,主动背对着男人,费力地引导着他此刻该怎么做。

他不知道自己的双手在洗手台上撑了多久,只知道镜子里的自己表情从痛苦演变成了麻木。

白棠生难得爆了一句粗口“艹!”

这tm是人能受的?

可是乌柏舟依旧持续着撞击的动作,炙热的吐息喷在他的耳边。

白棠生的手臂随着身体一起颤抖,就像大海里的一叶孤舟,随着浪涛上下起伏,不能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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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站在楼顶上吹风的白棠生感受着某处撕裂般的疼痛,平静地眺望远方。

这是一座美丽的城市,拥有着令人沉醉的夜景,月亮远不如他飞机失事那天的圆润。

淡淡的月光完全被地面上霓虹散发出的光辉掩盖,川流不息的车子穿梭在这座城里,就像是被囚在瓶子里的甲壳虫。

顶楼的风吹得白棠生有些发抖,他注视着高楼下的车水马龙,感受着呼啸的凉风……

那仿佛意味着自由。

这几个小时发生的事完全出乎了白棠生的意料,帮助乌柏舟解了药性他并不后悔,虽然他全程都不好受。

但是他还是不明白重生这么荒谬的事情怎么就发生在他身上了?

他回来做什么?把过去的人生再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