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向前走了一步,离白棠生很近。

白棠生感觉到乌柏舟的脸往自己的脖子上凑了一点,轻嗅了一下,他整个人都不由得僵住了。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

也许是因为现在是一个早晨,他刚从床上爬起来,所以格外地敏感别人的亲密,也或许是曾经的那些过度亲密是属于闻人陸和秦淼,而不是他和乌柏舟的……

不管怎样,白棠生此刻就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跳,空气中只剩下了“咚,咚”的声音,就像是清晨的梦还未醒。

乌柏舟撤开身体,阐述着一个事实:“你身上还有酒味。”

白棠生微不可查地扭了下脖子:“车被何然开回去了,我都行李箱在车里。”

“你好像很不舒服。”

乌柏舟想了想:“要不叫何然送过来?”

白棠生何止是不舒服,他是全身都不自在。

二十二的他尚且可以不拘小节,可二十八岁的他因为心理层面的问题连带着一点心理性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