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出来把我意识剥离出去?”

喜蛋声音心虚:“是这样,我要先告诉你你身体里有蛊虫,李非城控制着,然后当时你本来就没意识了,我再剥离出去也没什么用,我以为李延正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你偷看了?”魏晋声音危险。

“怎么可能!我没看!我还是个孩子系统!”

神他么孩子系统。

“李延正那个切开黑!明明可以把我敲晕的。”魏晋说着也气了,麻蛋,活了二十一年的贞操没了,还古代人,呸,一点也不正经保守!

喜蛋提醒他,“是李非城给你下了蛊虫。”

魏晋立时很明事理的把矛头对向了李非城,麻痹卧槽挨千刀的骂了五分钟,生龙活虎,全没刚清醒时的凄凉了,喜蛋暗松口气,这茬算是过了。

摸了摸肚兜,魏晋其实是潜在同吧,接受度这么高,喜蛋老神在在的点点头,觉得离腰软腿能劈叉的那天不远了。

魏晋骂完了,心情舒坦不少,撑着床正要坐起来,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手一滑,又躺回去了,然后把被子扯高,蒙住自己的头,一副娇羞不敢见人样。

生命在于演戏,演戏就是生命,喜蛋敬佩不已,感动的想给宿主鼓掌。

真心实意道:“我觉得你没去学演戏真的可惜了。”都这时候了,还心系剧本!心系任务!

“闭嘴。”魏晋冷漠。

喜蛋麻溜闭嘴看戏。

李延正站在床边,似乎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魏晋停了三十秒,小心的探出半个头,眼睛红红的,无措又带着春.意,小声的叫道:“王爷。”

“……”

李延正眼神飘忽了一下,掩在袖子中的手不自在的攥了攥,又松开,坐到床边,斟酌道:“你,太医说你身上中了蛊,我找来了一个术士,已经在路上了,大约半月后到。”

他拿过屏风上的衣裳,“起身吧,吃些东西。”

魏晋捂着被子,乖巧的点点头,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去接衣服,青天白日,光线充足,他手腕处的,胳膊上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扎眼的很,魏晋脸通红,嗖一下把手缩回去了,咬了咬唇,“王爷放下衣服就好了。”

李延正也是一怔,想起昨夜的事,平静无波的表情有些崩裂,感觉手里的衣服烧的很,僵了片刻,李延正俯身将手放到魏晋脖颈后,扶着他坐起来了。

“我帮你穿。”

嗯??好像,有点不对头??魏晋懵了一下,有种隐隐的预感,不会是要,负责吧?

果然,李延正一边尽量快速的给他穿衣服,一边轻声道:“搬去我院里住?我那里地火烧的更旺些。”

李延正昨夜也混乱的很,知道自己没轻没重,有几口咬的很用力,现在看到魏晋光滑白皙的颈窝,果然,都有血丝了,眸子微暗,抬手将衣领往上扯了扯,勉强遮住,可脖颈上的青紫印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他原来竟还有咬脖子的嗜好。

魏晋脊背绷的累,李延正离他太近,两人昨晚还发生了不能描述的羞耻事,尽管理智上告诉他这只是一个书中人物,像喜蛋说的,三个字,但是李延正又的确是鲜活的,有滚烫的体温,呼吸,所以……魏晋如坐针毡,心跳的有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