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能被这点小场面恐吓到的,那是对于软弱者而言的。

沈瑜内心毫无畏惧之意,甚至有点兴奋:“你有能力就放马过来,可千万不要没折腾到我们,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我不敢说我那些亲人在各行各业都是顶尖,但想查查你的错处,还是很容易的。”

“提醒你,做人,只要犯过的罪,终归是有迹可循的。”他嗓音冷的好似掺杂冰棱,直勾勾的眼神恍如死神的凝视。

顾制礼忽然浑身一僵,脸狰狞的抽搐了一下:“你个狗崽种,敢反过头来威胁我!”

顾勍闻言拧着眉,脸色难看,猛然抬起脚,踹了一下身旁开着的大门,‘嘭——’一声震耳欲聋。

“滚你妈的,他不是你可以骂的人!”

他转眼间从沈小瑜身后冲了出去,一把揪住了顾制礼的衣领:“我警告你,你要还想保住你现在所拥有的东西,就别逼我,否则,别怪我做的太绝!”

当年,他妈妈去世虽是意外,却早已在一年多前就立了遗嘱,把手里握着的顾制礼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在他成年后,全都给他;而那百分之二十五,也就是当初他妈妈在舅舅那里借来的三千万,折合而成的。

他妈妈去世没多久,早已与他妈妈断了关系的舅舅,心疼他怕他被顾制礼欺负,就帮着他打了官司——期间顾制礼不得故意架空公司,损害属于他的那部分的任何钱财,一直等到他成年,就把属于他的那部分交给他。

他成年后,那部分股份,也越来越增值了,但他却迟迟没有办手续。

一是他他手里不缺钱,有两张黑卡,一张是舅舅每年给的生活费,一张是妈妈留下来的;他给沈小瑜那张,是舅舅给的,也是一直用的;而妈妈给的那个,放在了以前住的那栋房子里,从来没刷过。

二是他拿回股份之后,有没有能力保住股份,还另说。

但他要真想做的绝,可以将股份变现后,再把顾制礼的那些脏事儿爆出去,让他倾家荡产蹲局子都可以。

顾制礼衣领被勒的死紧,脸红脖子粗的:“你想杀了我?”

“为了你,犯罪不值得。”顾勍嫌脏似的,松手后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赶紧滚,不然我叫小区保安了。”

顾制礼没走,邪肆的目光掠过顾勍和沈瑜,露出一口白牙:“我明天就让新风的全校师生都知道,你们两是恶心的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