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几个排队等着上厕所的见里面一下出来两个人,眼神里带着错愕和探究。

白芷羞的脸都快滴血了,赵北珩这厮脸皮厚一点都没不好意思拉着人就往外走了。

还有三个多小时才发车,几个人坐在候车大厅里等车。

不知道是不是贴了姜的原因,肚子上热热的白芷没那么难受了,掏出手机玩了两局斗地主。

赵北珩坐在旁边跟那两个中年夫妻闲聊,说来说去两人居然还沾亲带故的。

“你是后背沟村的?你们村是不是有个叫张凤翔的书记?”

赵北珩点头“那是我三舅爷。”

男人一拍大腿“那我知道你了,你爸是不是叫赵新台?”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我叫张凤格跟张凤翔是叔伯兄弟排行老六,住后营村。”

“这么说我还的叫你舅爷!”赵北珩瞪大眼睛,居然真是亲戚。

张凤格笑道“啥舅不舅爷,我也没大你多少岁叫叔就行。”

“那行,叫你六叔吧。”赵北珩呲牙一乐这可真是巧了,他十多岁就出来打工,一年在家里呆的时间有限,好多选房亲戚都认不全。

“我记得见过你小时候,皮的不行,你爸拿柳条棍抽你从村东跑到村西,后来你藏柴禾堆里晚上没回家,你三舅爷发大喇叭全村找你有这事吧?”

白芷一边玩一边听八卦,叫了个地主赢了五六千豆子,心里美滋滋的。

“嘿嘿嘿,小时候不懂事。”赵北珩挠挠头,自己小时的糗事被人提起还有些不好意思。

张凤格拍拍他肩膀道“没想到长大挺有出息,自己当老板了。”

赵北珩被他夸的脸红“不行不行,就一个小批发站,倒卖点水果赚不了多少钱。”

六婶面带微笑询问“你结婚没?”

白芷手一抖点了个明牌。

“还没结呢。”

“多大了?有女朋友没?”

白芷望着自己一手烂牌,烦躁的退了游戏。

“二十五过年二十六了,太忙了哪有空处对象。”两人一问一答甚是和谐。

“可不小了,抓紧时间找个相当的,再晚就不好找了。”婶子说的倒是大实话,农村不论男女一过了二十七八没结婚的都会被人谈论。村子里最不缺的就是那些长舌妇,每天东家长西家短,没事也被她们说出事来。

赵北珩也苦恼“没有合适的,去年介绍了一个,人家嫌我个子太高,前年介绍的嫌弃我长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