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接到他的电话挺高兴“来呀,这几天闲着没什么事干。”

白芷抽噎着说“那你给我准备房间吧,我打算长期居住了。”

林砚一笑“成,我这别的没有就是地方大,正好来了帮我看店。”

白芷的这个表哥是他家族里唯一一个很早就知道他性向的人,因为林砚也是gay,早些年还在念书时,在学校里偷偷交往过一个男朋友。后来被家里发现,转学送去全封闭的学校两人就断了,这些年也没再找固定的男朋友,心情好了就去酒吧约个小朋友。

白芷初中性向懵懂的时候,有一次看见他跟男盆友俩打k问林砚他们在干什么。

林砚坏笑着给白芷科普的同性恋知识,白芷才明白自己异于常人的取向,也算是他半个启蒙老师。

坐上大巴车,好巧不巧车上应景的放了一首成都:“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思念的愁,深秋嫩绿的垂柳,亲吻着我额头。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我从未忘记你,成都带不走的只有你……”

好不容易止住哭泣的白芷又泪奔了,白城带不走的只有珩哥。

这边赵北珩都快急疯了,手机一遍一遍的打,怎么也打不通。去刘大爷家拿出车钥匙急忙开车就去了长途客运站。

车站里人不少,赵北珩一边走一边扒拉着看,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小白,脑袋好像被人用锤子砸过

似的,嗡嗡直响。

“对不起问一下,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南方口音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