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栩寒声说完,不再看他,迅速抬脚离开了房间。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间又回到了空荡荡的状态。

季肖白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

他仰头发出了一声轻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腰部隐隐传来刺痛。

手一摸,一片血红。

季肖白却低低地笑了,笑声越笑越癫狂。

刻意说谎会给人一种罪恶的愉悦,而他此刻,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沉浸在那种鲜少体会过的谎言快感里,正渗透他每一根骨骼。

错过的光阴,被编纂的误会,曾经的盟誓……通通都不重要了。

有些人,不必知道真相。一世安好,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狂虐小白同志进度条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