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案件结束,我可不可以邀请你来尝一尝我的威士忌,在我的床上尝,我会把它淋在我的身上。你肯定愿意去尝一尝的。”

“我没有办法拒绝这个邀请,可我也同样不想呆在下面。”

“男人之间的性/爱是一场战争,蓝斯,既然这是一场战争,那我们当然要靠能力来决定胜负。”莫辞依旧笑着,“如果你能做得到,我也不介意被你压在床上操,唔,也可以是其他地方,比如我现在在开的这辆车。哈,好了,我们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不然我会忍不住想要跟你来一场phonesex,可是我还在开车,而且一会儿要做正事。”

蓝斯被他脑海中的艳情画面撞了一下,然后道,“其实我也一样。”

莫辞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他挂了电话,笑着开始哼那首他自己编了调子的《乌鸦》。

“那柔软,暗淡,飒飒飘动的每一块紫色窗布

使我心中充满前所未有的恐怖/我毛骨惊然

为平息我心停跳/我站起身反复念叨

‘这是有人想进屋/在叩我的房门——

更深夜半有人想进屋/在叩我的房门——

为此而已,别无他般’

......

凝视着夜色幽幽/我站在门边惊惧良久

疑惑中似乎梦见从前没人敢梦见的梦幻

可那未被打破的寂静/没显示任何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