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关晓廷一点都没把梦中的事情遗忘，反而愈发清晰。

灵川解释道：“你是不是觉得越来越清晰？”

“嗯。”关晓廷在脑海里回答道。

他有些得意的神态：“这就是了，灵秫的域不是一种梦，而是一个人的精神世界...”

关晓廷其实很不喜欢他说话，这人一说一大堆，从一个地方扯到另一个地方，总跑题不说，还喜欢科普。要不是关晓廷以为他是虚拟的，早就毫不犹豫的打断他了。

眼下，他不等灵川说完，就问道：“好吧，姑且认为你说得对，你是怎么把声音投放在我脑海里的。”

灵川又开始喋喋不休，从一个点说，然后就开始神跑题，那种聊天方式很影响一个人的注意力。

“这个是这样...那样...然后...”

那意思就很简单，一两句话说不清楚，那你就说一两句说不清不就完了。不等他说完，关晓廷赶紧进入下一个话题。

“灵川，你们的种族是什么样子的？这世上真有地外文明和修真界吗？”

气氛逐渐趋于平淡，灵川的心情也明显不那么剑拔弩张了。实际上他一直害怕雷夺过来杀他，自从这部分主序灵被彻底的分割，为了摆脱诅咒，他和元序灵，也就是自己的分灵也断了联系。

灵川道：“当然是真实存在的了，在这星河之外，还有很多文明。只是，你们这里，是一座监狱。”

“监狱？”关晓廷睁大眼睛，似乎听到了一段秘辛。一个石破惊天的秘密。

“没那么夸张，只是最开始的灵秫一族那么做，他们把其他种族的犯人关押在此。到了后来魔法时代，灵秫族辉煌了！就对这里不管不顾。实际上他们对这里也早就不上心了，毕竟活着的都只是那些犯人的后代。只是不知道为何诸文明争霸时代，又把这里当成了监狱，投放了很多其他文明的人种。你们历史里有学到过多人种混战的神话传说吧。”

关晓廷只觉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确实有那么一段历史。而且，他们的文明演变周期似乎很短，有文字记录的历史还不到万年。

如此看来，自己等人貌似真的来自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