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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绝不可能(2 / 3)

作品:《我的姐夫是太子

大家议论得越来越热烈。

一时之间,竟无人关心诗词了。

那张太公见许多年轻人说得兴高采烈,他年纪大,没有急着去讨论,心里却也是乐不可支,只是不好表露,只是含蓄地带着微笑。

“当今陛下……煳涂啊!”有人极小声地窃窃私语:“历来大奸似忠,太平府此等欺上瞒下的手段,这是历朝历代的奸臣惯用的手法,可陛下竟不能察觉。”

“这你就不懂了……”有人声音压得更低:“依我看,有些事啊……人家不是不知道,就如那章惊,穷凶稔恶,罪无可赦,可为何他能为相,执宰天下?不还是因为5。”

说到这里的时候,这人用手指了指房梁,意味深长的样子。

有人便接口道:“这倒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朱棣依旧喝茶,只是听到这里的时候,身子稍稍顿了一下。

“无论如何,此番……等夏粮征上来之后,真相大白,一切奸邪,便无所遁形。到了那时,朝中有胡公等这样的君子,必要仗义执言,我等小民才有出路。”

可今日,虽也有不少人与之行礼寒暄,只是今儿却像是多了几分生疏。

众人纷纷点头,张太公也听得激动。

此时,却听这回廊那边有人传出声音:“那是什么?”

众人听了这人的话,便也朝回廊那里看去。

回廊那里,可以眺望江景。

于是有人踱步而去,一看,竟沉默了。

张太公见状,自然也上前,便见那江面上,浩浩荡荡的,竟都是货船。

无数的货船,前后衔接,浩浩荡荡,数之不尽,竟是充塞了整个江面。

有人细细看那货船上张挂的旗帜,虽然旗帜上的字是不可能辨认,可是这旗帜的款式,其实许多人却是熟悉的。

这是粮船特有的旗帜,官府征粮,运输途中,必用粮旗为标志,示意沿途的差役和巡检,不得横加阻拦。

于是有人惊呼:“粮·粮船垆。”

“胡广再蠢,也能体察到这些,心头憋屈起来,于是他禁不住低声对杨荣抱怨:杨公,吾身败名裂也。”

“何处来的粮船·”

人群有些骚动。

越来越多人出现在回廊上,许多人扶着栏杆,认真地瞧着那些货船。

却见那粮船数百上千,犹如江面上的长龙,一个个的在各处的码头靠岸。

“这像是像是能运来栖霞的粮船,应该是那太平府九县的吧。”

“不可能,绝不可能,怎么会有这么多!”

杨荣微笑道:“浴火方能重生,不慕虚名而处实祸,此方为人杰也。”

胡广:

不是她对外朝的完全没有兴致,而是她自觉地自己管好宫中的事即可。外头的事自有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们去操心。

好吧,他总说不过杨荣这家伙。

大明门开了,随即,众臣随朱棣行色匆匆而去。

大量的大汉将军,以及抽调来的东厂番子,锦衣卫校尉,个个便装,潜藏各处,或有缇骑便衣开道,又有一队禁卫,奉旨以校阅名义,浩浩荡荡地抄另一条路,直奔栖霞。

朱棣很满意这样的安排,在他看来,排兵布阵的至高境界,并非是列队冲杀,而是发动奔袭。

只是奔袭,对于组织力的考验极大,排兵布阵时,统帅盯着诸将,诸将盯着千户百户,千户、百户监视士卒,谁有异动,亦或者谁停滞不前,可以立即发落。

可历来奔袭却需百战精兵,这是因为奔袭为了讲求突然性,即便不是在夜间行动也是一路疾行。

如此一来,用将盯兵的办法,就没办法使用了,这要求最底层的士卒,都能主动性。

在无人盯梢的情况之下,还能不折不扣地完成命令,身后没有眼睛,依旧可以做到令行禁止,这才是真正的精兵。

东厂的番子少,可锦衣卫散出去,潜伏各处,井然有序,朱棣这一支人马所过之处,他们都做好了周密地安排,确保万无一失。

这一点,令骑马而行的朱棣大为感慨。

只是这时天已微微亮了。

于是对随后的亦失哈道:“当初纪纲在的时候,奉朕的旨意,建了这锦衣卫,号称亲军,非同凡响,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倒是朕见这些缇骑和校尉,却个个不凡,教人刮目先看。”

亦失哈也由衷地道:“这是官校学堂的功劳,东厂那边,也从官校学堂里挑选了不少的番子,招募来了,即可用。”

朱棣颔首:“张安世那边,知会了没有?”

“已经知会了。不过。”

这话说到一半,顿了一下,亦失哈才又道:“不过他本是在操办一场盛会呢。谁料陛下要去,因此……不得不……”

朱棣道:“他忙他的,朕又不是孩子,还需他来摆布吗?叫个人,快马去传朕的口谕,太平府平日是什么样子,今儿还是什么样子。手头的事,谁也不可耽搁,朕此番……只是踏青闲游。那家伙若是敢耽搁了他手头的大事,跑来接驾,朕先骂他。”

亦失哈笑了笑,便连忙吩咐一快马去传讯。接着又回来道:“陛下,已经叫人去了。”

这时,朱棣倒是带着几分好奇道:“你方才说他在操办盛会,他在鼓捣什么盛会?”

亦失哈懊恼地道:“好像是什么诗词大会,奴婢对这个不甚懂。”

“莫说你不懂,朕也不懂。”朱棣挑了挑眉道·“这张安世,什么时候又和读书人厮混一起了?这不是……才刚刚……和人反目吗?怎么,这个小子还以为,弄一个诗会,人家就会念他的好?”

朱棣打起精神:“朕今日要去栖霞,要见识见识,既是要当着天下人的面,对栖霞上下进行旌表,也是想亲眼去看看。”

“这”亦失哈道:“奴婢……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想来……也是威国公他心善”

“这是煳涂。”朱棣不禁大发牢骚:“他还太年轻,没有真正去过战场锤炼过,更不知这世上有一种恩怨,是无法化解的,他张安世都刨了人家的祖坟了,还指着能重修旧好?”

说着,他叹了口气:“哎……这一点,他就不如姚师傅。姚师傅行事就很老辣,谋定后动,可一旦动手,就绝不指望能够和解,务求做到除恶务尽,必斩尽杀绝,绝不留下任何的后患。”

朱棣说着,突然提及到了姚广孝,骤然之间,心情都不免低落起来。

毕竟多年来,姚广孝都一直陪着他,突然说没就没了,直到现在,他都觉得还没接受过来。

亦失哈似乎也感受到了朱棣的心思,于是便忙故意岔开话题道:“是啊,威国公没见过战场,若是什么时候陛下亲征,将威国公也带上,好让威国公也感受一下,这心性也就能磨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