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仑咧嘴笑道:“那我肯定不服气,要不咱俩对干一下吧,看是我的枪好使还是你的子弹张眼睛了。”

“我好像虎,跟你干一下输赢我能有啥好处啊?政府还能给我颁个奖啊!”姓薛的把枪口又顶了顶,说道:“脑袋歪过去,临死了也别瞪着我,我胆小晚上容易做梦。”

“薛哥,忘点事吧?”赵礼军拦了他一把,说道:“东西没在他身上,你干死他他就白死了,咱们白忙活一场了。”

“东西呢?”

王昆仑一撇嘴,说道:“你看,我左右一死那肯定是没跑的了,临死抓着两个垫背的算我赚了,但我要是能让你们白跑一趟那我肯定更高兴是不?”

刘坤手下放下枪,从小腿上拔出一把军刀冲着王昆仑左手突然就甩了出去。

“噗”刀尖直直的就插在了他的手背上,直没刀柄,王昆仑身子一紧,但愣是没吭出一声。

薛姓中年人淡淡地说道:“说吧,要不我还得再来一刀。”

“呵呵,你整点满清十大酷刑吧,左一刀右一刀的能过瘾么。”王昆仑瞄了眼插在手背上的刀说道。

“昆仑,嘴还是那么硬啊!”李秋子走了过来,蹲在王昆仑身前挺悲伤地说道:“同门师兄弟一场,我也不想看着你受苦,你把东西吐出来我把你脑袋割下来回山赴命,怎么样?”

王昆仑淡淡地笑道:“李师哥你这一点我一直挺欣赏的,不吹牛不撒谎,该是啥就是啥,你看我都这么了解你了,那你是不也挺了解我的?你还有劝的必要么。”

“嗯,在山上相处十来年能啥都不了解么。”李秋子一脸默然的从道袍里拿出三根银针,这三根银针样式极其古怪,针头粗大扁平,针尾居然雕刻着一个古怪的动物头像,整根针虽然是银色的但其中却泛着一股惑人的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