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真想了想,忽然说道:“哎,我觉得你好像是他妈的聚会杀手,上次在金茂跟赵礼军见面后就结仇了,这次在成都跟杨啸也是,我说大哥,咱以后碰到这种事就绕着走吧,照你这么一路整下去,你得仇家遍地跑了。”

“咋的?我还怕他们啊?”向缺满不在乎。

王玄真皱眉说道:“杨公风水本身并没有多可怕,就是一个风水世家会布风水局这一点对你来说是完全没有挑战性的,但其实可怕的是杨家庞大的关系网和财力,毫不夸张的讲,杨家是有祖训不让子弟入仕途,杨家人真要是想着重培养一个子弟从政的话,我跟你讲那位置绝对低不了,而他们要是想在背地里使手段的话也有人排着队给他们卖命呢!”

向缺点头说道:“谢了,明白。”

王玄真有点着急地说道:“明白是明白,你听进去了么?咱不说以和为贵,但也不至于主动出击吧,没必要跟他们把仇结的太深了。”

向缺叼着烟,急头白脸地说道:“我二十郎当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一急眼尿尿都敢把太阳给浇灭了,惹了我的人还想让我以和为贵?削他就完了。”

“没解呗?”

其实要是光这次成都的事向缺也不会大动干戈,但他隐约感觉半年前陈三金家里出的那次动荡可能跟杨家有关,真要是如此的话,他根本就是无解的。

现在向缺欠缺的就是一个渠道,整明白算计陈三金的到底是不是杨公风水。

抽了两根烟之后,一辆白色的阁瑞斯商务车停在了会所门前,副驾驶探头出来个小青年,手里拿手机拨了一下后,向缺那就有动静了。

“是向哥和王哥么?我们家老大让我过来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