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城这时突然回头,看着坐在桌旁从头到尾都没有吭声的一个女子说道:“全世界的人都这么认为对我来说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妖冶女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说道:“可是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看见没?坐那半天了一声都没吭,知道这是什么症状么?相思苦相思泪,伊人为了相似而憔悴。”

那女子抬起头淡淡的看了这边一眼,但眼神却略过这两人然后看向了窗外。

妖冶女子回头看了眼小雨下来回踱着步的人影,笑道:“你还是觉得,他比较眼熟呗!”

张守城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我们来这的那天,她在楼道里碰见了那个疯子,说他有点像她认识的一个人,然后就有点魔怔了。”

“呵呵,你觉得就咱们认识的人里,谁能混成这幅德性?又有谁能疯的起来?”

那女子对他们说的话置若罔闻,盯盯的看着窗外片刻之后,忽然起身从屋里拿了一把伞然后走了出去。

张守城有心抬腿迈步追过去,但另一个男人伸手拦了他一把说道:“为了一个女人,你没必要得罪他。”

张守城眯眯着眼说道:“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你觉得他会和我之间涉及到得罪这个词么,公平竞争罢了,谈不上得罪不得罪的。”

“哎,女人是祸水啊,古往今来多少大事,女人才是真正的导火索啊!”那男子摇头晃脑地笑道:“守城,歇歇吧,我们来这是办正事的不是为了泡妞的,过两天他也会来,你没必要在这时候节外生枝。”

妖冶女子笑道:“李秋子,你难道不清楚我们的张天师已经惦记那个女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么……如果我是个男人,可能我也会这样。”

李秋子笑眯眯的看着她说道:“我是男人可我列外,你只要知道,我没有惦记她就可以了,我的心里早已经住着一个人了。”

妖冶女人又拢了下自己的头发,抱着双臂看着窗外说道:“你们男人总是喜欢挑战不属于自己的那个高度,何必呢!”

窗外,一道清瘦的身影撑着一把伞朝着在雨中还在漫步的人影走过去,雨点掉落在地上然后溅在了她白色的长裙上,印出了几道泥点子。

窗内,张守城皱眉问道:“她一向最爱干净,洁癖的有点令人发指,这么一个对干净已经吝啬到极点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影能让她如此想要刨根问底呢!”“是他么?”李秋子笑道。

“你和我都见过他不止一次,你觉得像么。”

“那就有意思了。”李秋子说道:“你看那疯子身上埋汰的,我估计从他身上搓下来的泥都能整个叫花鸡,她这么一个干净到歇斯底里的人都不在乎,你说有没有意思?”

雨下,女人撑着伞走到疯子的近前,靠的很近。

伞撑在了两人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