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约翰的保镖队伍至少给司徒盛云解决了三次突发事件,其中两次为紧急状态剩下的那一次为偶然事件,在这三次事件中司徒盛云连根毛都没伤着,所以他对约翰还是非常信任的。

“还有,司徒先生您觉得有什么异常么?有异常的话您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么。”约翰撇嘴说道。

司徒盛云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等他走了之后,四叔忽然开口说道:“应该是有问题,那个年轻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在你车上撒了一泡尿,只是我们没看出是什么问题而已。”

“那四叔,我们要不要也把那个服务区的监控调出来。”司徒盛云略微有点诧异地说道:“一个电话就能把服务区的监控视频给调出来,这个年轻人远远要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多了。”

“调出来你还能开出什么不成?”

司徒盛云双手一摊,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在国内这段日子我还得天天带着他了。”

晚上的酒会,司徒盛云毫无意外的把向缺给带上了,尽管白天那一幕让他有点迷惑不解,但在潜意识中他始终认为向缺做这些事都是有理有据的。

你说向缺傻么?不傻的人能把车停在高速路边无缘无故的尿上一泡么,最关键的是他还不是尿急。

这场酒会对司徒盛云的意义很大,涉及到了他们洪门在国内的很多生意和政府方面的关系,他此次回国第一件首要的大事就是参加这个举办在上海中心大厦的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