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就是不能太骚,要不早晚会出事,真的。”自此次事件之后,梁文贤给自己定了个座右铭,做人不能太骚。

“踏踏踏,踏踏踏”梁行和谢爱君的父亲领着人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司徒先生,您好”梁行很礼貌的跟司徒盛云打了声招呼。

但这招呼刚打完,没等司徒盛云回话呢,向缺率先开口了:“告诉你儿子把这个女人的衣服给赔了,这件事就此揭过,明白么。”

向缺又转头对司徒盛云说道:“放手吧,别为这点小事还麻烦一下,犯不上。”

说完,司徒盛云冲着身边的秘书使了个眼色后,一行人直接穿过迎来的这伙人,上车走了。

剩下的这几位,连梁行在内都有点懵逼了,他们准备了一大套说辞和赔礼道歉的方式,但没想到居然一点都用不上了,人家这位甩了两句话后直接就走了。

“什,什么意思?算完了么?”谢爱君的父亲茫然的问道。

“应该算过去了,司徒盛云这种人说话,吐一口唾沫就是个坑,不会出尔反尔的。”梁行沉吟了片刻之后,拉着谢爱君的父亲就走到一旁说道:“咱们两个明后天飞趟美国,找找关系跟洪门的人搭个话,各自拿出一成的股份给司徒家的人。”

“白给啊,一成?”

“你知道么,有多少人想白送给司徒盛云股份他都未必会收,可一旦受了就意味着你的企业要打上洪门的标签了,在美国你知道这个标签能给你带来什么嘛,是一成股份能买来的嘛”梁行望着已经开走的劳斯莱斯有点失望地说道:“可惜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什么身份,要是能直接给他就好了,你刚才注意他跟司徒盛云说话的语气了么?这语气……挺耐人寻味的啊!”

向缺有必要和这群人一般见识么?

司徒盛云是对他们瞧不上眼,而向缺是压根就不感兴趣,这两者只是把今天的事当成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插曲。

劳斯莱斯上,司徒盛云的秘书挂了电话之后说道:“云爷,美国那边回话了。”

“什么状况。”

“阿德的家人不在,跟旁边的人打听过,说是一个多月以前阿德的家人就忽然消失了,连房子都没卖就这么空着呢,也没人知道他们去哪?”

司徒盛云淡淡地说道:“在美国,能让他们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么。”

“好的,我让咱们的人给他们揪出来。”

“谢谢向先生了。”司徒盛云跟向缺挺实在地说道:“开始中山陵那位老人让我来找你的时候我还存着点疑虑呢,觉得先生太过年轻,但我发现有些人和事真不能光用眼睛来看,因为眼睛是最能欺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