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人都这样了还不是?”四叔看着向缺,皱着眉头问道:“向先生,您也没办法?”

“暂时,真没有。”向缺叹了口气,然后琢磨了下问道:“不过有个法子能有用,但老实讲又不太好用。”

司徒盛云和四叔被向缺这句话都给整蒙了,完全没绕过这个弯来,什么叫能用然后还不太好用啊,你这么说话自己都不觉得矛盾么?

向缺说道:“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讲,就是我可以进入到她的内心了解一下状况,但这样一来你家二小姐可就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她所有阴暗面的阳光面的无论做过什么我都能知道,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这就好像把一个姑娘全扒光了跟一个男人坦诚相见差不多。”

司徒盛云挺无语的看了眼向缺,说道:“就拿昨天晚上来说,您觉得孜清你还有什么是没见过的,她在你面前还不够光么?”

“额,这个,那不是无心之举么。”向缺羞涩地说道。

“向先生我一项都比较信任你,你觉得可以那就放手去做吧!”

“真没事?她在我这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