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值多少,跟咱们有关系么。”向缺低头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需要帮忙就给我打个电话,在广东咱家得尽好地主之谊不是?不能让你那个小朋友失望啊!”王忠国在挂电话之前又再次叮嘱了王玄真一遍。

王玄真眯着眼,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说道:“我怎么感觉我大伯好像有对你示好的意思呢?”

“没办法,人缘好”向缺低调的给自己吹了个牛逼。

“元魁,听说跟司徒大boss关系匪浅,认了干爹。”

向缺耸了耸肩膀,说道:“背后被捅刀的,有很大一部分几率都是自己人干的,为啥?因为不好防备啊,再说了什么干爹干儿子的,有血缘关系的都照样能撕逼呢,干的算什么?”

“趁热打铁呗?不然万一对方在跟着出手咱俩还他妈防着啊!”

酒店,一个房间里烟雾缭绕,沙发上坐了三个人,个个手里夹着根烟,地上也扔着一堆的烟头。

良久,一个剃着光头一脸凶悍相的男子用手指敲了敲沙发嗓音沙哑地说道:“这个时候你们还在这里节外生枝那不明显是在找事么?怎么,觉得开平这地方太安静了?还得再出点新闻?”

在光头男子的对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年龄和他相符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一个明显是要长了几岁,唯一的特点是脸上一条刀疤从眼角斜着划到了嘴边。

“呵呵,死两个人而已算新闻么?岭南这里每天要死多少人谁能查的过来?海里每天都有死尸喂鱼,香江每天都有人被沉河,死在大街上的也不少,在岭南死人不是新闻”刀疤男子弹着烟灰,若无其事地说道。

“关键是云爷刚死,这里官方的人不少,看见外面的警察了么,路口都有盘查的,这个时候杀人是很容易让警方神经质的。”关头男子皱眉说道。

“警察见不到尸体,发什么神经啊?那两个杀手都是我底下常干活的人,办事我放心”刀疤男子两手一摊,神情轻松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