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真扔掉酒瓶拍了拍手,挺惬意地说道:“妈蛋的,好久没干一仗了,真痛快。”

向缺随即,又对起身的李云海说道:“你觉得我今天做的过了,那是从你的立场来看,但在我的立场看,我做的一点错都没有……浩然,来。”

向缺冲着已经站在一旁,鼻青脸肿的曹浩然招了招手,指着他说道:“不到二十岁的孩子,农村里出来的,是没什么本事和关系,但总归也是个人吧?上学不到一个月,天天被这帮犊子欺负,一天打一遍,周末回家跟爸妈不敢说,就说自己走路摔的,我就草你么了个比的,谁走路能连着摔一个月啊,他父母也不是傻能看不出来怎么回事么?但看出来却不敢问,因为他们不知道咋讲道理也没讲道理的实力,我就问问你,你家就是养条狗被人踢两脚你也得发火吧,我弟弟这么被人欺负我过来给他出头,行不行?人我打完了,就是因为这个打的。”

李云海脸黑一阵白一阵的低头看了眼张桂全,挺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气他被人揍了一顿,而是气这事说出去有点上不了台面,都什么身份了,还能扯出这么狗屁糟糟的事,杨子卜在沙发上也是无语的不吭声,他们在国内都算是上层阶级的人了,平时也会欺负人,但欺负的都是有身段有地位的人,你说你欺负个农村出来的孩子有意思么。

向缺拉着曹浩然,用脚尖点了下张桂全的表弟说道:“记住我今天的话,以后见着我弟弟给我绕着走,不管在什么场合都是,要不然我人在京城,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