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和向缺同样彷徨无助的向华抱着大姐家的孩子坐在病房外面,如今家里四口人全都进去了,只剩她领着小孩守着,按照向缺所说的那样,她把孩子胸前的符纸解了下来,果然已经碎成了两片。

符纸上褶皱不平,原本黄色的符咒已经变的有些发黑了,上面刻画的符字也有些暗淡无光。

“老公,你看一下咱家孩子身上的符纸在不在,就是小弟上回回家后给咱们的。”向华这时赶紧拿出电话打了出去,医院发生的事让她明白一点,家里人似乎现在都挺危险。

“还在,上次接到手里不就一直戴在身上没有摘下去么,你那怎么了?”

“呼……”向华松了口气,说道:“爸妈他们状态都不太好,大姐和姐夫也一样,我领着孩子在外面等着呢!”

“那用不用我过去帮你看着点?”

向华直接摇头说道:“不用,你看着点孩子,向缺正往回赶呢,他说等他回来后会有办法的。”

想到这,向华再次叮嘱了一句:“记住,你和孩子千万不要分开,最好一直抱着他,别问为什么了,我怕你们两个也出事!”

向华这个临时冒出来的念头告诉老公后,真的就是让他们躲过了这一劫,对于这种事,由于小时候的那一次经历,向华和向凝对此都是深信不疑的,接受度很高。

四个小时后,一辆挂着京城牌照的出租车进入沈阳附近的县城,在金钱强大的作用力下,从京城到沈阳原本接近七个小时的路程,硬是被缩短了两个半小时,向缺为此付出的代价,是不到三万块钱。

进入县城之后,向缺给向华打了电话过去,问清医院的方向,几分钟之后出租车就停在了医院门前。

“师傅,不着急往回赶的话,就在这睡一宿,我可能还要用车,明天不用你就再回去。”向缺下车后,扔下一句话就进了医院里。

师傅看着座椅上放着的三万块钱,咬牙说道:“肯定得住一宿,等你,这活接的太划算了。”

“蹬蹬蹬,蹬蹬蹬”向缺直接从楼梯上跑到五楼,刚上来走廊里就听见有一侧人说话的声音非常吵闹。

“不是,你这个人我怎么和你说不明白呢,病人的情况很不稳定,随时都有病危死亡的可能,这个几率是非常大的,你不让我们进去我们怎么采取措施啊!”

“不行,不用检查,也不用转院了,钱我们已经交了,我就一个要求人在这躺着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你们管。”

“哎呀,同志,你这是什么逻辑啊,人是我们救护车接来的也在我们医院就医,那我们就得负责啊,你这又不让检查也不让转院,出了事谁的责任啊?我们医院可受不起,四条人命呢,万一最后有事,你再把过错算在我们身上,那这新闻都够上报纸的了。”

向华守在门口,抱着孩子死活就是不让几个医生进去,她一直牢记着向缺的话,相比于自己这个神秘兮兮的弟弟,医生和他,她肯定是选择相信前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