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曹清道要是没死,你俩真应该去验一下,看看有没有血缘关系,你俩气质太像了。”向缺挺头疼地说道。

“就是有,那我也必须是他长辈才行,因为他没我骚”王玄真很臭不要脸地说道。

向缺寻思了下,刚要开口答应王玄真陪他去酒吧跑骚,但还没等开口呢,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

“喂?”向缺接起电话问道。

“向先生,您好”电话里一道苍老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我觉得,有个地方您今天晚上要是有空的话,得需要过来一趟,因为这里有个您一直都感兴趣的人……”

“唰”挂了电话之后的向缺瞬间呆愣,顿了几秒之后,拉着在前面跟狼狗似的王玄真说道:“走了,走了,咱俩换个地方骚去。”

“我跟你说,比骚,曹清道那小子肯定不是我对手,我他妈划船根本不用桨……全靠浪”王玄真伸着脖子喊道。

差不多是同一时间,港岛和深圳相交的口岸,一个带着鸭舌帽背着简单双肩包的男子,穿着一身廉价的运动服低着脑袋从一辆深圳开往港岛的大巴上走了下来,鸭舌帽男子下了车之后手里掐着电话边走边拨出了一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