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本六拉过一把椅子,坐到他对面翘着腿问道:“不方便说啊?你看,你好像忘了你是怎么上来的了,要不我再给你送下去?”

向缺呵呵了,反问道:“那你为啥要救我啊?貌似你拦下孔大执事的话,也得得罪他吧?这个代价不可谓不严重呢,做好人好事啊?”

赖本六说道:“我要说因为那瓶你送我的老白干,信么?”

向缺挠了挠脑袋,摇头,他一直都认为这个世界上师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的,两人在火车上就是一面之缘话也没说几句,他给赖本六钱买酒那还是因为一根筋的蹿腾,要不是受不了他的磨叽向缺才不会掏钱呢。

这个理由可能不成立啊,那就说明对方是对他有所求的,这个所求的代价甚至比他得罪孔府还要值得,这一点就很值得人商榷了,自己在对方眼里到底哪这么值钱呢。

“不信那就对了,毕竟你不可能就值一瓶老白干的钱”赖本六晃荡着二郎腿看似平淡地问道:“你似乎忘了我曾经和你说过的一段话。”

向缺想了想,有点茫然地问道:“什么?”

“下火车的时候……”赖本六淡淡的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