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从身上掏出一叠钱大概八千多块的样子放在了地上,孙长亭瞄了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呵呵,你这没少接客啊!”

向缺手指点着这钱说道:“还行吧,我要是不收敛着点,还能多一些,我收钱都是随缘的不主动张口要。”

“不错,境界挺高的。”孙长亭用刚啃完鸡脑袋全是油渍的手抓起那把钱就扔给了宁海尘:“大洼村东边修路呢,你明天早上给支书送过去,天天走人家的路,也出份力吧!”

“妥了。”宁海尘在道袍上抹了抹手爪子,然后胡乱的抓起那把钱就踹在口袋里。

向缺有点愣,但也释然了,他就料到良山道观这些年接客的钱肯定最后都散出去了,不然这道观不会一直破败成这样,不说金碧辉煌那也肯定会装饰的像那么回事,他们收的钱完全都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从这一点上你也能看的出来,一个斗三毛钱地主的老道和一个拿三十块钱找寡妇的宁海尘对钱这事看的是多么轻飘飘的了,道德风范非常的高尚,因为三十块钱的寡妇和三百块钱的大保健能是一个感觉么,这几千块钱都够宁海尘要好几个全套服务了。

白小生呲着牙笑道:“这下你知道,为什么他能花三十块钱就找个寡妇,用二十块钱被人撸半天了吧,李寡妇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感谢我们所做出的贡献,我们正经挺深藏不漏的呢!”

向缺挠了挠鼻子,抽出烟点上,忽然问道:“哎,那我能知道,为啥第一天我说我是从古井观来的,你们一听就这么激动呢?”

向缺到现在都迷惑,自己第一天来的时候,这三人看见他就跟看见亲爹了似的,十分的热情似火,那种感觉就跟唐僧到了大雷音寺看见佛祖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