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钟,一箱啤酒被两人喝的一扫而光。

那阴扫了眼地上的空罐,挺含蓄地说道:“好像有点没太到量呢?”

向缺用竹签子剔着牙说道:“再整点?”

“整点就整点,再烤点热乎的,要箱酒”那阴搓着手大着舌头说道。

等了没多久,外卖送过来,两人开喝。

又过了半个小时,那阴的小体格子明显已经濒临醉酒的边缘了,去厕所的时候腿脚都有点不听使唤了。

喝酒的人里有一种人,是属于不太能喝,但越喝就越想喝的那种,这种人在喝的时候感觉不到自己喝多了,可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后,酒精就要上头了,那阴就属于这一种。

向缺抽着烟,等着对方回来,有再次起了两罐啤酒递给对方:“辣阴啊,再喝点不了。”

“喝,必须得喝”那阴摇摇晃晃的回来,噗通一声坐在床上,醉眼朦胧地说道:“区区小酒晒干有几钱呢,继续,继续。”

“咕嘟,咕嘟”向缺跟对方碰了一下后,两人仰头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