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踏踏踏”向缺走到装有黑狗血的桶旁,拎起水桶就朝着旱魃泼了过去,然后再次拎起了童子尿。

一桶黑狗血一桶童子尿混合在一起泼在旱魃身上后,躯体上很清晰的能看见对方身上开始出现了大面积的溃烂,狗血和童子尿就仿佛是煮沸了的开水,不停的在旱魃身上冒着泡。

“吼!”

“吼!”

“吼!”

旱魃疼痛难忍,扭曲的面孔上七窍里一股股的黑血不断的涌了出来。

向缺手里掐着九根长钉,静静的看着再受着煎熬的旱魃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若一心潜伏,不祸害人间,根本没人会主动愿意招惹你,但你偏偏不知好歹为害一方,除你自然是责无旁贷的,上天本有好生之德,你虽为异类但毕竟已经成灵,只可惜你有点作了。”

鸡血的腐蚀,加上黑狗血和童子尿的淋身,急速消耗着旱魃的精力,此时它已经逐渐的奄奄一息了。

向缺伸出两指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突然间,半空中一道黑影急速的下落着,然后盘旋在旱魃和向缺的头顶,海东青扑扇着翅膀迅速落下,两只如铁钩子般的利爪径直冲向了旱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