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沃来之后,别克的司机留在服务区处理善后的事,向缺上了沃尔沃再次启程奔着南京的方向去了。

沃尔沃的司机来时就被赵放生叮嘱了,安全第一,车速是次要的。

下午两点多钟,车进入了南京,然后直奔中山陵。

向缺抱着孩子顺着后山的小路上了中山陵。

张怀清已经把孩子从仲景府邸带了回来,现在的曹清道年龄还小,至少也要等到他五岁之后才能跟随张怀清学艺,前期这几年张怀清都会每个星期去一趟唐家给曹清道调理身体,为他打下基础,这就是所说的孩子赢在了起跑线上,等到他成年之后身体各方面素质绝对都是杠杠的。

上了山,茅屋前,张怀清坐在摇椅上,旁边放着一把紫砂壶,闭着眼睛养神,听到有人上山之后他慢吞吞的睁开眼睛看见是向缺后明显差异的一愣,但眼神随之又落在了他怀里孩子的身上,顿时张怀清就皱起了眉头。

“张先生”向缺弯腰行了一礼。

张怀清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然后开口问道:“这孩子……”

向缺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让我犯难了,所以特意赶来南京请您给看看。”

向缺把完完递给了张怀清,他接过后完完正睁着眼睛,那一抹诡异的白色和眼仁里的两条黑线让张怀清看见后顿时就愣了。

向缺略微紧张地说道:“昨夜我们在杭州,午夜时分……”

向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张怀清中间隐去了他是孩子生父的事,其他的则一概都没有隐瞒。

张怀清听完后伸手搭了下孩子的脉搏,然后食指和中指按在了完完的印堂上,手指向下一直划到肚脐,又再次划到了脚底。

良久,张怀清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状况,这孩子的体内似乎被人种下了什么东西。”

“蛊?”向缺皱眉问道。

“说不准,脉象平和,气息平稳,体内经络都无异样,我没查到蛊虫的痕迹”张怀清也很迷惑地说道:“按理来说,孩子是正常的,但你说的又太不正常了,肯定不是病理方面的原因,说是蛊也有可能,但这方面我真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