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隆坡机场附近的一家餐厅里,三人落座,点好饭菜后清灵开启吃货模式,向缺没什么胃口的点了根烟。麻烦解决了一个,可却还剩下一个大麻烦。

向缺抽着烟问道:“你怎么会来马来西亚的?不是碰巧吧?”

“师傅知道你来马来西亚肯定得会碰到一些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还没有到大马我就已经过来给你探路了,这里毕竟不比国内,比较容易束手束脚的。”祁长青说道。

向缺叼着烟搓着疲惫的脸蛋子说道:“大师兄,也幸亏是你来了,不然确实有点棘手。”

“上火了?”祁长青笑道:“你看你眼角上全是眼屎,焦黄焦黄的,多大的火啊一说话嘴里跟臭水沟似的,味都呛眼睛了。”

“一点不撒谎大师兄,我现在这嘴里就跟月球表面似的,全是口腔溃疡,别说吃饭了喝口水都痛彻心扉的疼,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被惊醒,然后一抹眼睛肯定是湿的。”向缺惆怅的用手指点着桌子说道:“比我自己一年半后的那场劫让人上火,这他妈坎真是迈不过去了,我真想给自己脑袋上画九个圈然后出家当和尚去,不为别的就为了赎罪,我遭多大的最都行最重要的就是孩子能没事!”

祁长青点头说道:“父母之心,理解。”

向缺掐着烟头,声音干涩地说道:“理解有啥用,关键的是也没招啊,不光眼角都是眼屎,我现在撒尿的时候就跟尿了一瓶美年达似的,那色老纯正了。”

祁长青斜了着眼睛说道:“走进死胡同里去了,出不来了?”

“嗯,都要撞墙上了,脑袋上磕的全是包啊!”向缺老老实实地说道。

祁长青伸手点着向缺的脑门子,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一身本事都学到狗身上去了,古井观道藏三千,你不是号称熟读百遍能倒背如流么?我他妈就想问问你,你读完后一脱裤子全给拉出去了啊?脑袋里怎么一点干货都没有装下呢!”

“唰,唰”向缺眨了两下眼睛愣了,祁长青一顿骂把他给骂懵逼了,但随即脑袋里却似乎有一道灵光闪了过去,让他浑身一激灵,但这道灵光代表什么他却没明白,想抓住那丝念头却怎么抓都没抓住。

“大师兄,要不你再骂我两句?真的,求骂”向缺一脸贱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