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拜师黄石公,虽然最后和古井观分为两脉,但他也仍算是古井观祖师爷那一辈的人了。

向缺从村子里拎了点酒肉和老道一同登上良山道观,几月不见,道观仍旧一如既往的破败,大殿前的空地上,仍有两道人影慵懒的躺在方砖上,翘着二郎腿晒着太阳。

“春困秋乏夏打盹……舒坦,舒坦。”

“待到晚上,一壶老酒,三两小菜……足矣,足矣。”

白小生躺在地上忽然皱了皱鼻子,仰望天空说道:“咦?我刚念叨了一句,怎么忽然感觉有酒肉味传了过来,这是为何呢?”

门口,向缺见怪不怪,老道嘴角抽搐了半天,才无语地说道:“真他么的是一脉相承啊!”

白小生和宁海尘忽然扑愣一下从地上跃了起来,看见向缺顿时一个激灵:“哎?古井观的道友么。”

向缺晃了晃手里的几瓶酒和熟食说道:“别来无恙否?”

“唰,唰”宁海尘迈着小碎步一溜小跑的赢了过来,眉开眼笑的就接过了他手里的东西,说道:“你看,来就来吧,客气个什么,怎么还带东西了呢!”

向缺也抽搐着嘴角,说道:“不带,我怕我进不了良山道观的大门。”

“哈哈,性情中人,绝对的。”宁海尘哼着小曲领着向缺和老道进了道观,白小生搓着手挺兴奋地说道:“这次来良山道观,道友打算停留几日啊?”

“一日便走。”

“唰”宁海尘和白小生的脸顿时就耷拉到裤裆底下了。

老道背着手闲庭阔步的走向了大殿,大殿内鼾声如雷,孙长亭留着哈喇子栽倒在蒲团上。

孙长亭这个人,向缺始终没有看透过,在良山道观那一月左右的日子里,这老头一直都是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吃完睡,睡完吃,然后跟道观下的老头们斗个地主,是个典型的夕阳型老人。

但你真要是把孙长亭归类到混吃等死那一列中,那就明显太不靠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