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说,从今以后,良山道观不再对外接客了……一座山头怎么可能承两家的香火?”

“唰”向缺错愕的看着三清大殿,然后连忙起身跑到山门外,他抬起脑袋发现,良山道观那块牌匾已经不在了。

“踏踏踏,踏踏踏”向缺回到大殿前说道:“因为我?孙长亭怎么知道我会再回来?他怎么知道我要在黄袍山建三官帝传庙的?”

一座山头自然不可能承两家香火,寺庙前不会建道观,妈祖旁也不会有送子观音,这是历来的规矩,就好像神仙也有自尊心似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一座山头摆两座仙家来受香火,那是会犯大忌讳的。

信佛的人不会去拜三清,认三清的人你也不能在虔诚问佛,黄袍山上要放三官帝传庙,那自然就不能再有良山道观了。

宁海尘和白小生推杯换盏,啃着第二根鸡腿,两人看起来好像是挺心大的。

向缺站直了身子,然后恭恭敬敬的朝着他们两行了一礼:“谢谢了。”

宁海尘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白小生眯眯着眼嗯了一声,大大咧咧的受了向缺这一拜。

“咣当”殿门大开,老道和孙长亭联袂而出。

“你们两个龟孙……”孙长亭瞪着眼珠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胡乱的把地上的吃食和酒瓶全都扒拉到自己身前,恨声说道:“不尊师重道的龟孙,明天全给我滚犊子。”

白小生撇了撇嘴,仰头干了杯中的酒起身拍了拍屁股,说道:“何必要等明天,这便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