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家的日子也不太好过,从去年开始一场政治斗争就开始了,派系之间争斗逐渐进入到了火热阶段,特别是最近一直在处于拉扯之中,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

刘家有人对外下了一道指令,以老爷子的口讯发出去的:“把向缺从天津市局带到京城来……”

刘家终究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对向缺那一抹压制不住的恨意,下了一个将事件严重化了的命令,从公安部驶出三台车直奔天津而去,但同时,裴冬草和徐锐那边也启程去往天津了。

“太损了,这个向缺太损了,弄了这么一手他难道就不清楚,有很多人会坐蜡的嘛?他肯定是故意的啊,不然以他的能耐一帮吃干饭的警察能那么快就把他给抓住了?开什么玩笑啊!”徐锐开着车风驰电掣的奔着天津去了,一路上唧唧歪歪的。

“领导,咱们得咋办啊?咱们现在是处于什么立场啊!”徐锐又问道。

裴冬曹冷着脸说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上面正在研究呢,听令行事就对了。”

徐锐撇了撇嘴,说道:“一帮官老爷,做事全凭一己之好,当初非得下令针对古井观,这可到好回手就删了自己一个嘴巴子,现在呢?哼哼,有点骑虎难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