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么的……”一声悲凉的怒吼,响彻在房门外。

屋里,韩蓉蓉咬着嘴唇眼含雾气地说道:“向缺你太坏了,你就不怕败坏了我的名声。”

向缺叼着烟,柔声说道:“你深更半夜独自进入一个单身男人的房间,你说我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得怎么选择?”

韩蓉蓉一屁股坐在床上,翘着两条包裹在牛仔裤的大长腿,忽然很嗨皮的笑了:“我在南大除了主修历史以外,还选修了心里学,从你的眼睛里我看不出一丁点的情欲,你的言语上也没有一丝渴望,向缺你这是在拿我寻开心呢么。”

向缺“唰,唰”的眨着眼睛,略微有点颓败地说道:“快点的吧,赶紧进入正题,找我干啥,别闹了啊!”

韩蓉蓉白了他一眼,随即正色说道:“我想和你说点始皇陵的事,这件事我没和任何人说过,包括我爷爷。”

“咦?咱俩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呢?”

“和亲近无关,我只是觉得你更加可信而已,不是我爷爷可信度不行,而是我觉得和他说了他也不会信的,那我就免得白费一番口舌了。”

向缺吧嗒吧嗒的裹着烟,皱眉问道:“不是什么小题大做的事?”

韩蓉蓉挺了挺还算傲人的胸:“我不是那些胸大无脑的小女人,南大历史系的高材生嘴里说出来的话,可信度你不用怀疑。”

“整吧,整吧!”向缺摆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