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能坐井观天啊,出来见见世面也好,省的留在自己那片天地内没碰到什么对手就以为天下无敌了,出来看看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来一趟梵蒂冈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的对手还是很多的呢!”王道陵有点唏嘘感慨地说道。

祁长青转头跟向缺说道:“孔府的事,你暂时先放放,在他们没有再次主动招惹你的情况下,你就别琢磨他们了。”

向缺的小倔脾气又上来了:“许久不提刀了,他们都以为我一直将低调进行到底了嘛。”

祁长青皱眉说道:“你现在别把心思放在这些狗屁糟糟的烂事上,你得明白还有一年的时间你的大限差不多就到了,那是一道很难迈过去的坎,迈过去了你从此以后就是鲤鱼跃龙门了,迈不过去你现在争什么都是空谈,分清点事情的轻重缓急。”

向缺咬牙说道:“先就这么忍了?”

祁长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道:“不忍,你还能怎么着?你以为死了一个孔府的大执事,你又曾经废过两个孔府子弟,他们就如此不堪了?两千多年历史的孔府,在国内展露出来的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人家早在多年前就把几乎九成以上的实力全都转移到外面去了,曲阜的孔家只不过是个空架子而已,是他们每年祭祖用的,有些不太愿意背景离乡的孔府老人就守在了曲阜,一帮老弱残兵没什么可在乎的,但台湾和美国那边的孔府却是一头巨鳄,甩一甩尾巴你恐怕都接不住,更何况老道合道成功之后已经不太能随便插手这些俗事了少了这么个大靠山,咱们的实力可是大大的减小了不少,师叔又云游去了给全真教寻找王重阳遗物,咱们连他的人都找不到,你说,就凭你我还有道陵,午桥和你认识的那些人,拿什么和千年孔府斗?当个缩头乌龟得了,首要的是你得先把自己的事处理明白了,一切等一年多后再说吧!”

向缺搓着疲惫的脸蛋子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我真怕我选择退让,他们却会蹬鼻子上脸,上次孔府的执事死了后,我就没在主动招惹他们,但是你看看,麻烦自己找上门来,他们主动算计的我,师兄啊,我真无意和他们作对,毕竟斗到现在我没啥损失,孔府却是死了人的,但人家不罢手,咋办?”

祁长青拧着眉头,也有点犯愁,寻思了良久忽然扭头看着王道陵说道:“也是,照这么下去的话肯定还得有麻烦,老这么防着他们也不是个事!”

王道陵挺费解地问道:“不是,你们师兄弟研究问题,你看我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