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虽然得管我叫妈,但她得和你才是最亲的。”陈夏伸出手指逗弄着孩子,向缺临死之前那一句我不入地狱谁入,让完完的命理瞬间转好不少,此时这孩子已经恢复很多元气了,但看起来还是要照正常的幼儿面色和精神上都差了不少。

“她……怎么病怏怏的?”

孔德菁解释道:“这孩子的命理出了问题,一生几乎都得处在这种状况下了。”

陈夏哦了一声明白了,向缺之前和她提过一次,只是她对这方面没有什么概念不太了解罢了。

孔德菁主动拿起咖啡壶给陈夏的杯子蓄满,然后自己两手捧着杯子,低声问道:“他一直没有消息么?”

“没有。”

“那你怎么办?”孔德菁接着问道。

陈夏诧异地说道:“什么怎么办?”

“如果他一直没有消息,一直不出现,一直生死不知……”

陈夏非常平和地说道:“等,等到他出现为止。”

孔德菁不甘心的接着问道:“这还是个头么?你还能一直等到老?”

孔德菁忽然自私的想到,也许自己现在最想听到对方说的一句话是,我再等几年如果他还不出现,那我也算仁至义尽了,毕竟一个女人等一个不知消息的男人好几年也是无可厚非的了,女人的青春能有几个三五年?我把自己的青春都用在了等着他出现这件事上,我之后不等了,谁能说我做的不对?

可是,有些可惜了。

陈夏很认真地说道:“当一个人走进你内心深处的时候然后扎根在了里面,你觉得自己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把这个人给拔出去?或者说,你拔的出去么?都说王宝钗苦守寒窑十八年是杜撰出来的,但我现在觉得未必,有些事你平时觉得可能是不可思议的,但当你身临其境的时候才会发现,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王宝钏能等薛平贵,那我就能等向缺,因为别的男人已经无法走进我的内心了,这里的位置只有一个……属于向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