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守城转变上的这一点来看,他要比茅山赵礼军在心境上强出来不少,当年赵礼军被向缺一顿打压,从天之骄子一蹶不振沦为酱油党,心爱的女人被向缺横刀夺爱之后,就再也没有爬起来过直接就消沉到死了,失了争雄的心思,张守城反倒是出现了浴火重生的征兆。

茅山左道,天师张守城,龙虎山陈明寅,三大道门高手身后跟着若干子弟,虎视眈眈的盯着独自一人的祁长青。

祁长青幽幽的一叹,自己出来的太匆忙,没想到被尾巴给盯上了,这帮人可能自从祝淳刚和余秋阳还有向缺消失之后,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惜他这一年都在为寻找向缺而奔波,基本忽略了身外事。

左道淡淡地说道:“祁长青,你一古井观小辈,按理来讲我这样的身份还不至于来难为你,未免有点太下作了,我所求的也不多……你告诉我祝淳刚和余秋阳是如何合道的,我可以保证,茅山从此以后不再插手有关古井观的任何事!”

陈明寅则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古井观和我们同为天下道门,实乃算是一家,往前数几代都是出自三清祖师,天下道门为一家,既然古井观知晓如何能合道,理应天下共享才是不应该独自藏私,这样各大道门才能共同发展,与时俱进,祁长青我们和你古井观也并无什么仇怨,一切恩恩怨怨都可以尘归尘土归土的散去,只要你能坦白交出合道的事宜,我们龙虎山也不再插手古井观之事了,祁长青别为了一己之私而耽误了光复道门的大事,你若继续顽固藏私,那可就是天下道门的罪人了。”

张守城冷冷的看着祁长青,别看左道和陈明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祁长青肯定将他来的话全都给当成是放屁了。

“这屁,放的好生响亮”祁长嗤笑着说道:“我古井观人合道,那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和感悟,你们自己不行却要怪罪于我们藏私?这他么的算什么道理,哦,有人能考上清华北大,有人名落孙山,这些落榜的人还得怪那些才子们考的太好或者怎么不借他们抄袭一下?左道,陈明寅你们一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吧?你还不如直接说自己要硬抢,那我还能瞧得起你们,这么一来,照我看就凭茅山和龙虎山也配和古井观一同被称为天下道门?坚持污了我古井观一世的名声,呸。”

左道和陈明寅脸色“唰”的就白了,祝淳刚或者余秋阳训斥他们几句,他俩还能听着,祁长青说这话可就是赤裸裸的打脸了,啪啪直响。

“不知好歹……”左道冷冷的嘲讽了一句,说道:“祝淳刚和余秋阳不在,古井观就只剩下你一人而已,你们古井观的人就是在妖孽,还能从这个死局中走出来不成?祁长青,我奉劝你知道一点好歹,别等到自己去隐藏地府里报道了才后悔。”

祁长青癫狂的一笑,指着对面几人说道:“你们信不信,我今天就算走不出这八卦城,那我也能拉下你们中至少一人来给我垫背,你们要不要赌一把,谁最后会和我并肩走上黄泉路?”

张守城忽然淡淡地笑道:“祁长青,谁说要和你动手了?真要是想动你,这一年中我们有大把的机会,从来没有找上你的门,是我们留着不想碰你罢了,呵呵……年三十,你不在京城国贸三期里和你那个女人温存,反倒是自己驾车出京急巴巴的赶到了新疆这座八卦城,要说没有天大的急事谁能信呢?我们现在不和你交手,就想看看,你到底图谋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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