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轻声叹了口气。

……

几个小时之后，他们一行车队便赶到了长白山下的一座小城。

城东路口处的石碑处，早已有四五辆越野车，十余人等候多时，正是先前老李和老孙带来的一众军机处成员。

看到这熟悉的一幕，林羽一时间心中再次翻涌出一股悲戚，不由想起当初也是此地此景之下，站在路口等他的谭锴！

韩冰看出林羽的情绪变化，神情也跟着一黯，低声说道，“真是不敢相信，谭锴一转眼已经离开我们这么久了，我也……好想他……”

“快看，长白山，我们回来了！回来了！”

“燕子姐，那片雪山一点都没变啊，还是上次来的样子！”

此时坐在后车上的云舟、燕子和大小都却是一脸激动，振奋不已。

“是啊，一点没变，真希望永远都不会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