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路漫兮本来也没打算要回照片，就是不要一下不舒服，有点考验吴思明要她照片的诚意，是真想收藏她照片还是随便玩玩，假如小明真还她，她反而会更不舒服，把她照片亲了又不要了，会让她有种被渣了又抛弃的莫名不爽感。

“兮兮，给我讲个题。”

吴思明书翻到上一页，拍了拍路漫兮，路漫兮无动于衷，给吴思明个背影。

“哥，哪个不会？”

接水回来的戴渊刚好路过，弯着腰看问。

吴思明用笔指了指第三题B选项。

‘有氧呼吸在线粒体中进行，线粒体又被称为生命的动力车间，生物体活动所需能量约百分之九十五来自线粒体。’

这句话吴思明大概可以理解，觉得没毛病，他迷的是那百分之五来自哪里？

是指无氧呼吸产生的吗？

“哥现在这么认真呀，这节老师还没讲完呢你就做题。”

戴渊翻了翻吴思明的书说。

“笨鸟先飞嘛。”

吴思明微微一笑，戴渊袖子上有根头发，他随手给捡了。

戴渊也是个半吊子，看了看题目道，“无氧呼吸也可以产生少量能量，而无氧呼吸在细胞质中进行......”

路漫兮回头瞅了眼，心想不明白就别给人瞎讲。

戴渊给吴思明讲完后拉着同桌惠菊琴去上厕所了，路漫兮才转过来，看了眼吴思明的书问，“会了吗？”

“会了。”

吴思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