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收假，进入期末考试阶段。

新书还没开始，吴思明有充足的时间复习，每天跟妖精上自习。

早上七点半起床，吴思明洗脸刷牙，之后背上书包出去，到男女生公寓区中间等了两分钟，望见妖精从女生公寓那边出现。

看见小明，路漫兮右手摁着背上的书包小跑。

“起迟了，好梦留人睡。”

路漫兮过来挽了下耳边的头发道。

“梦见什么了？”

妖精没围围巾，吴思明给她羽绒服拉链拉到顶端，帽子给戴上。

“鹅鹅，七点本来醒了，又眯了会，然后梦见跟你一起睡呢，你的身体暖呼呼又光滑好舒服，我都不想醒来，好真实的梦境，就像每次跟你一起睡一样。”

路漫兮忍不住笑了下，没说自己还吃丑小明了。

“你没救了。”

吴思明牵着妖精的小手装自己兜里，他也偶尔做这样的梦。

“对呀，我不可救药了。”

路漫兮觉得自己的确没救了，梦里梦外都是坏小明。

寒冷的早晨，校园学生来来往往，脚步匆忙，每学期期末考阶段都很热闹。

到餐厅，吴思明要了胡辣汤、两包子。

路漫兮要了黑米粥和菜夹馍，菜自己选，自己夹，路漫兮要了土豆丝、海带丝、紫菜，少要了点辣椒。

吴思明先找位置坐好，黑米粥和胡辣汤放中间，俩人都可以吃。

吃完早餐去图书馆，找了个空桌子俩人面对面坐着，位置占好，吴思明拿着俩人的保温杯去楼道热水器接水。

水没开，显示95度，吴思明站那儿等会，后面来的人自觉排队。

听见热水器水箱沸腾了，吴思明接水，回自习室路漫兮从书包里拿出一小包茉莉花，给小明水杯泡了三朵，给自己水杯泡了三朵。

胳膊支着桌子看了小明几秒，路漫兮微笑着翻开书看。

辛辽在死党群求助，他在考试，考线性代数。

辛辽很无语，大学整个班没一个靠谱的人，周围更是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等着挂科，辛辽大一已经挂四门了，高数上下册全挂，其实挂科没关系，补考正常情况老师肯定会让过，三本就是这么自由，只是他实在不想参加补考了。

李凡：

白延龙：

辛辽：

线性代数吴思明也没学过啊，什么高斯消元、矩阵，w=，a=，wxa=.......，向量的线性组合，乱七八糟的吴思明短时间理解不了。

“好好看书。”

发现小明在看手机，路漫兮用笔敲了敲桌子。

“交给你了。”

妖精学过线性代数，吴思明手机给她让做。

“线代，很简单呀。”

路漫兮拿过小明的手机，一眼就看明白了，这题也太简单了，选择题和填空题路漫兮都不用计算，跟她们考的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这题她随便就能考满分。

路漫兮在本上把答案整齐写好，题号标清，不到二十分钟便把整套试卷答完了，拍了张照发群里，手机还给小明。

吴思明在群里发消息。

白延龙：

李凡：

辛辽：

白延龙：

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