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去找虐。”

要不是他不能乱动，傅君临真想再补上一脚。

这人，欠虐。

“偏偏，就是有缘分，”霍景尧回答，“我能怎么办。可她说，是冤家路窄。”

“这不是正好么，一切都如你所愿。”

“是啊，太如愿了，倒是有那么一些……难受。”

傅君临架着二郎腿：“这意思，是希望云亦烟察觉到什么？”

“不，从不希望。”霍景尧说，“只是，偶尔会有这么个念头。”

“继续难受着吧。”

霍景尧却直接告诉他：“云含影知道了。”

“云含影？”傅君临微微挑眉，“她知道什么了？”

“什么都知道了。”

“怎么回事？”

傅君临还是很惊讶的，云含影怎么会突然都知道了？

这事儿，天知地知，他知。

“她猜到了，”霍景尧的语气里带着嘲讽，“可能，我表现得太过明显了吧。”

“她人呢？现在在哪？”

“京城一品。”

傅君临的眉头越拧越紧：“这事棘手。”

“她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她不会去乱说，也没这个胆子。”霍景尧倒是不在意，“不过，该给她一点教训。”

“云含影留在你身边，也没什么好处，你趁早把她打发了吧。”

“你以为我不想？这女人，像是牛皮糖一样，黏上了，想甩掉就难了。”

傅君临想踹他的冲动，更强烈了：“那你当初还招惹？”

“这不是需要利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