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第一次见面是他放赌债，逼得一名良家女子差点进他家府门为妾。第二次见，是在秦风馆，他又要对那名姑娘行不轨之事，我瞧见了，就花了银子将那姑娘给救下了！”

她的确厌恶极了张少爷这等仗势欺人的人，但是还真没对他起过杀心。

默默地听了慕轻微的话，方县令又将目光落在了小丫鬟的身上，还是刚才那个问题。

“那你呢？你以前可曾见过表少爷，与他之前可有什么交集？”

娟儿见方县令看向她，立马就磕了个头，而后才道。

“回老爷的话，因为夫人的缘故表少爷总是会来府中玩的，奴婢在小姐跟前伺候，总归是会碰到的。可这到底见过多少次，奴婢却是真的记不清了。”

方县令定定地盯着她，继续追问。

“那你可曾与他说过话？他又可曾欺负过你？”

娟儿摇摇头，“我只同表少爷说过零星几回话，他，他也没有欺负过我！”

正好问到这里，那边去拿方婵的方明哲也回来了。

只见他一手拉着自家姐姐，将一脸抗拒的方婵给推了过来。

方婵今日也是一副受尽了惊吓的模样，一对上方县令的目光瞬间就有了想哭的冲动。

“爹爹！”

方县令心中微动，但还是冷着脸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