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悠悠呼吸一窒，听着他继续漫不经心道：“当时，你好像是个服务员，还倒在了我的怀里，你这么快就忘了吗？”

一瞬间，易悠悠的脑袋轰隆一声炸开，仿佛已经失去了思考的本能。

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对了！”褚临低头凑过来，继续逼问道：“那天还有个女生跟着我离开了，你跟她认识吗？”

易悠悠几乎是想都没想地否认道：“不认识。”

“哦，否认得这么快啊！”褚临冷哼一声，伸手一把挑起她的下巴，“不过你说，我不过是随便提了个问题，你怎么就吓得花容失色呢，要是不明真相的，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易悠悠的脸颊抽搐，这一刻已经陷入绝望了，“您没有欺负我，是我不知好歹，当时给您下药，我已经知道错了，再也不会勾引您了，求求您褚总，您放过我吧！”

“看你道歉得这么诚恳得份上，是真的知道错了呀！”

褚临的一句话，似乎令易悠悠的心底生出了一丝希望。

结果下一句话，却又将她打入绝望的谷底，“可惜有的错误，不是道歉就可以原谅的呢，你触怒了我的底线。”

“不……”这一高一低，心绪起伏实在太大，易悠悠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褚总，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招惹你了，在外面我会装作从来没遇见过您，绝对不会乱说半句话的，求您相信我一次，我一定改过自新，明天起、不，今晚我就到国外去，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请您放过我吧。”

“嗯……”褚临单手推着下巴，似乎在认真思考着她的提议，一手却悄悄地伸到背后，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

“你的提议是很不错，不过呢……”他说到一半，语气陡然间变得阴鸷狠绝，“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