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瑶被司小惠叽叽咋咋吵的脑门嗡嗡叫，怼道：“江湖上的事你少管。”

司小惠有点小脾气，对她态度越好越容易蹬鼻子上脸，佟瑶就是看准了这点，所以说话上面从来不让着司小惠，要是不压着点这姑娘能起飞去月球。

司小惠嘴巴翘的能挂衣服，一肚子怨气憋的快爆炸了，认为佟瑶这种行为就是傻，奈何佟瑶是老板，她没话语权，再大的意见只能憋心里。

恰巧看到何芳走过来，司小惠心里的火气就跟火山一样找到了爆发口，眼睛一瞪，没好气的阴阳道：“你还有脸来啊？”

不要脸的人见多了，就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何芳要是在村里早就被那些大娘们暴打了。

“小惠。”何芳尴尬的挤出一个笑容，得到司小惠嫌弃的眼神回应后，她又看向佟瑶，羞愧的满脸通红，“妹子，谢谢你。”

何芳找师傅订鲜奶，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能猜到目的，还以为佟瑶会教唆牛师傅不要卖鲜奶给她，没想到佟瑶反而帮了她，对比之下，何芳做的事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行径。

以后在这里卖鲜奶还要跟佟瑶朝夕相对，整日这样僵着脸也难受，何芳试图缓解一下关系。

佟瑶摆手，语气轻快道：“你可别谢我，说句实话，我没一点帮你的想法，人家抢我生意，我还去给人家做嫁衣，这种事谁想干谁干我不干。”

何芳脸色一僵，诧异道：“那你刚才……”

佟瑶耸耸肩，“我高兴而已。”

“……”何芳怔在原地憋了半晌，愣是没憋出一句话，最后只能灰溜溜的走了，脚步越走越快跟狗在后面追一样。

司小惠冲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口，“真是会自作多情。”

虽然佟瑶嘴上说没有帮何芳，但事实确实是帮着何芳说话了，司小惠咋也想不通佟瑶葫芦里卖了啥药，心里跟蚂蚁在爬一样难受，总好奇佟瑶心里到底是咋想的，为啥要干这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非要问出原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