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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1 / 5)

作品:《驸马一朝变家奴

一晃数日,转眼便是新帝登基大典。

姜梧连下数诏,轻徭赋,重农桑,广言路,杜馋口,才高位低者可自荐,同时大赦天下,并特命父在,为母服齐衰三年,以示家中父母同尊。

仪典之后,姜梧宣云怀月于宣政殿中,殿内仅她二人。

她细细打量着母亲如今黑金龙纹的大袖衫袍,比起皇后代政之时,更平添几分威严。

姜梧自先帝梓宫前承袭帝位之日起,待她便格外宽和,见她渐消了她们间的芥蒂,难得笑着打趣道,

“月儿,你近来可越发少进宫了。”

云怀月因今日参加仪典,难得着平日甚少穿的华服宫装,满头珠翠流苏,压得她脖子酸痛,

“儿臣近日在忙书院之事,疏忽了您,是儿臣之过。”

“哦?办的如何?”

“起先是遇上了些麻烦,不过如今也陆续收来三两女子,一切慢慢来,儿臣相信,终有一日会被世人认可。”

“你不觉疲累就好。今日宣你前来,是有要事与你相商。”

姜梧身处龙椅之上,缓缓开口,

“你本就是适婚之龄,你舅父传来家书,谈及你与姜临的婚事。”

她未等姜梧语毕,便出言打断,

“母后,不可!”

姜梧饶有兴味地盯着她,

“朕近日听闻,你在西北之时与他走得颇近,他此次回朝,你二人也时常来往。”

“儿臣与他相交,并无关风月。”

“朕还未糊涂,自然知晓你与他并无男女之情,只是你还未待朕说完,便打断了朕的话。”

得知是虚惊一场,她莫名替自己捏了把汗。不知从何时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八个大字,竟觉得是一场负累。

可从前她与温琢赐婚之时,却并无此感,许是那时不知情为何物,许是……她早已对他颇有好感。

情之一字,总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儿臣知错。”她垂首恭顺道。

姜梧并未与她相较,

“身为人母,朕本该为你谋求一个平顺将来,但朕不仅是母亲,更是主君。这桩婚事,朕自打接到那封书信起,便没打算同意,你可知为何?”

“如今您已登上皇位,姜氏在朝中地位更是如日中天,您不愿看它一家独大,可对?”

云怀月试探答道。

“是,但也不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