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很多次试探，都向凉冰证明真的是他来了。

眼里像断了线的水滴，不断从苏杰眼中流淌而下。

他从未想象过，在他水月静好的时候。另一个宇宙，有一个人为了见他一面，拼命努力了三万年。

凉冰记忆中还有很多事情，列如形体战争的真相，是超神学院和天使为了让宇宙变成神河体宇宙引发的战争。

列如凉冰为了研究虚空，研究过虚空转换生命，将生命看做一种物质。创造无尽的灾难，因她死伤的人无以计数。

列如凉冰为了寻找他，早已在变本加厉的研究中，翅膀变成了真正的黑色。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看到了凉冰近期思想中一个选择。

知道他想开后宫后，凉冰为了成全他，准本按照他记忆中剧情死去。

对她来说，亲眼看见他就够了。剩下的她独自承担就好。

“傻b，喜欢谁不好，喜欢我干什么。”苏杰强撑失控的情绪边哭边骂，然后抱着凉冰哭了起来。

他心疼凉冰为他所做的一切事，要知道她本可以不是这样的。

虽然按照原本剧情，她最终也会死，但那种好过她这三万年活的这么累。

生活本来就够苦了，为什么还要活的那么累。

苏杰现在只想把，将凉冰意识连接到她身上的人，抓出来狠狠吹一顿。

苏杰深吸气，将眼泪憋回去。因为凉冰要醒了。他要笑着见她。因为只有他笑，她才不会跟着一起伤心。

满脸泪水的苏杰，抽咽着在脸上挤出一个比苦瓜还哭的笑容，看着刚睁眼的凉冰说道：“我们俩以后都要好好的。要一直一直开心下去。”

“你耍赖，说了不许看我记忆。”凉冰刚睁眼，她眼眶也有些湿润，一边伸手替苏杰擦拭着眼泪。一边温柔的责备苏杰不听话。

流着泪的苏杰咧嘴哭笑道：“我不看了，还改了个东西。”

随后凉冰感觉到背后有异样，顿时脸红到脖子跟，大骂道：“苏杰你个混蛋，赶紧给我改回来。”

苏杰一边流泪，一边温柔的笑看着身后展开的白色羽翼道：“你对我来说，就是天使，白色才更适合你。”

“混蛋，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赶紧调回去。”凉冰又气又羞的推开苏杰，然后立刻坐了起来，不然将翅膀继续压在床上。也一动不敢动。

她的翅膀被苏杰添加了敏感度，现在一动与空气摩擦，她都怕自己叫出声。

苏杰一手擦拭眼泪，一边直接抱住凉冰，伸手摸着她的翅膀。不顾有些受不了而浑身微抖的她，傲娇的说道：“你等一会的，谁让你之前不让我摸。还瞒着我这么大的事，今天我就摸个够。”

“那还不是怕你多心吗？就像现在这样。”凉冰强忍着身体的一样，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狗咬吕洞宾，赶紧给老娘起开。”

“我不！”

已经止住泪水的苏杰一扬下巴，玩味的说道：“我记得刚刚，某人好像不是让我洗脚，而是在勾引我吧。”

“那你也不能……不能这样。我难受……”凉冰委屈巴巴的看着苏杰，一副要哭了的样子。最后一句更是十分轻声的说道。

“以后还敢不敢有事瞒着我？”苏杰一扭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不敢了～快帮我调回去。”

听着凉冰略带哀求的声音，苏杰才嘿嘿坏笑道：“马上就舒服了。”

……

“啊！苏杰你混蛋！老娘以后都不理你了。”

……

在苏杰勤勤恳恳造小人的同时，恶魔一号凉冰的闺房中，响起来痛并快乐的乐章。已经凉冰对苏杰的娇呼和痛骂。

这也亏得房间隔音，不然估计凉冰第二天就没脸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