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对于白天的事情越想越烦躁，越想越觉得膈应。

她总觉得这事儿不处理好，自己是不可能有心情做其他的事情。

可一想到杨青会有的反应，她便只得叹口气，无奈至极，默默地选择放弃，且强迫自己不再多想。

关于这事儿，还得杨青自己悟了，她只能干着急，不能帮上半点忙。

她想着想着，逐渐睡了过去。

在梦里，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梦到了自己落水时的情况，在水里她隐约的看到了面前的男人，像极了程年。

他朝她招手：“你跳一个舞。”

没有窒息，没有难受。

她甚至是配合的将今天重新编排的惊鸿舞跳了出来。

在这水里，她没有感受到一点水的阻力。

在舞蹈快要跳完的时候，舒雅猛地惊醒过来，因为着急甚至都没有穿鞋，光着脚就往手稿跑去。

她匆匆在手稿上写下了四个字：水下惊鸿。

写完后，便又开始在脑海中回想着那梦里的场景。

有光束从水面透过，她像是拥有上帝视觉似得，在旁边看着自己跳舞，依照程年所说，如果能穿上古典舞的舞衣，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