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设了个闹钟，第二天早上早早的就起床做了早餐，等程年下楼吃饭。

虽然她在他面前阴阳怪气，但看到那些伤口的时候，那些触目惊心跟心疼不是假的。

程年下楼看到那品相奇差的早餐，还有旁边的站着的舒雅时，稍稍挑眉：“舒小姐亲自这么早起床给我做早餐了？”

“嗯。”舒雅应了声,指了指桌上的早餐：“这次的味道，应该还不错。”

她已经很努力的去学了。

虽然只有一碗粥，还有她去外面买的小笼包，再加点她在外面买的咸菜。

按道理，这碗亲自煮的粥，就算难喝，也不至于难喝的太过分吧？

她看向程年时有几分心虚,更有几分期待。

程年去端起那粥喝了一口,便顿了一下。

舒雅紧张的很，想要知道这味道到底怎么样。

因为之前那次，自己给程年做的早餐，她已经有心理阴影了，所以根本就没尝过这个味道。

程年瞧见她那紧张又期待的模样，心底一股别样的感觉升起。

程年慢慢开口：“味道还行。”

不算好，但也不算差，是很普通的白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