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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吟一小时前离开会所，一小时后再来，不过这次李谦带她直接去了五楼。

赵绍柏的黑色衣服挂在衣架，他穿着银灰色定制衬衫，手中端着一杯酒轻轻晃荡，整个人闲适且懒散。

看见周吟进来，说了声过来。

包厢灯光黯淡，周吟又有点近视，辨不清赵绍柏的喜怒。

她乖巧坐过去。

赵绍柏转头看她，声音平稳，“去洗澡。”

“嗯？”

周吟睁大眼睛，满眼愕然，又有点为难，“我不想在这。”

赵绍柏眼色渐深，“去洗澡。”紧接又追加一句，“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周吟再不敢问，提着刚买的纸袋往套间走。

五楼包厢的布置和其余包厢完全不一样，这里更像是酒店套房，有洗浴和更衣室。

周吟洗澡的时候大概悟出所以然，赵绍柏一定是知道于铭今天挑逗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