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有意思。

……

赵嘉猜测的不错，大司命的出现并非偶然，她是奉了月神的命令。

没错。

比起焱妃，月神似乎更加急切，甚至对赵嘉更有兴趣。

至于东君焱妃……

此刻身着一袭金蓝色华贵长裙的焱妃正跪坐在一张檀木长几旁，其上摆放着一个材质破烂的风筝，不过她并不在意，双目专注的盯着其上的诗歌，不过短短的四行字，她却是反复看了许多遍，每一次都能感受到自己心率的变化，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哪怕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她都未曾如此。

甚至当年被东皇太一称赞为阴阳术第一奇女的时候，她都没有这种感觉。

赵嘉那张陌生的面容似乎也随着这首诗歌在其脑海之中越来越清晰，脑海之中回想起与他见面的场景，对方的话语仿佛也在耳边回荡。

月神不知何时出现在焱妃身后，依旧是那一身冰蓝色的宫装长裙，双手交叠在小腹，那双被眼纱遮掩的眸子看着对一个风筝痴迷的焱妃，轻声询问道：“师姐莫非真的喜欢上他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焱妃轻抚风筝的玉手顿了顿，扫了一眼出现在身后的月神，淡淡的说道。

喜欢吗？

焱妃并不懂自己对赵嘉的感觉是什么，她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新颖，是她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仅此而已。

若是换做赵嘉来解释，这或许就是第一次谈恋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