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姜思锦像是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一幕，眼眸中满是不忍和痛苦，却在女儿的面前努力克制着，姜汾这才想起许多细节。

在岳父和女婿的斗争之中，爹爹使尽了绿茶技能，就连她这个局外人看着都有些不忍心了，可姜思锦却一直坚定的站在外公那边。

姜汾本来还以为娘亲这是不为色所迷，如今看来，娘亲分明也很喜欢绿茶的爹爹。

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在迁就外公而已。

“可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老龙笑得开朗极了，“能做的办法，老夫不都做了？”

他的时日无多了。

逆天而行的代价不可谓不重，姜思锦为了保住女儿的性命丢了自己的身体，至今仍然只能处于他人的躯壳之中。

老龙当初也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多年修为毁于一旦，并且承受了逆天而行的代价。

抽筋断角之痛，一个也没少。

他本应在百年前就撒手人寰，可一日不听到女儿的消息，他便一日不能安心。

最终只能寄居在这龙兴之地，吊着最后一口气。

“老夫的命就吊在这了，能在最后时间见到你们，还有个这么可爱的外孙女，老夫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