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汾瞳孔紧缩。

飞升……是个谎言？

万邑老祖恨恨的看着储圣昀。

“你自己知道了，就不能瞒着闺女吗？一定要让她从现在开始痛苦吗？”

储圣昀面色不变。

“现在知道不一定是痛苦，若连这点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她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她不是不能扛事的弱质女流。

她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坚强！

储圣昀敛下眼眸，却仍旧放缓了声音，娓娓道来。

“你的感觉非常敏锐，爹爹很欢喜，爹爹也是几十年前，突破大乘之后，才明白了这件事情，飞升……太难了。”

他忽然叹了口气，感慨的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

“你是个聪明孩子，想必在来的时候也知晓了，这万年间有过许多个大乘，但却没有一个得道飞升？”

姜汾扒拉着脑袋，沉默的点点头。

储圣昀看的越发怜惜，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

他一向杀伐果断，决定的事情从不更改，如今心里却多了两个人，成了他的软肋。